崔亭山反复核实苏闵听到看到的情景，认为陈四扬的处置没有不妥，判断这是特务对陈四扬的诬陷。然而事情惊动了牛科长，牛科长本着对专案的安全负责的精神，审查陈四扬，追问他历史上有无没交代清楚的问题。陈四扬不得不重申了他对党的信仰和对共和国的忠诚，并反复强调他从幽灵最后的话中觉察到的来自天津的危险。陈四扬的担心恰是专案组的担心，张处长已把注意力转到天津。按照张处长的指示，崔亭山及时开释了陈四扬，与陈四扬一起研究幽灵带来的引爆装置，判断出周默特务组织是“天籁行动”的主体。陈四扬受命，和苏闵再次来到天津，核心任务是消灭周默特务组织。此时周默已派老鬼从济南把陈四扬的儿子抓来，老鬼在行动中开枪打死了陈四扬的母亲。陈四扬得到消息极为冲动，此时崔亭山下达了18小时破获周默特务组织的硬任务，陈四扬只能铤而走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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